巍德朝,岂能屈不如焉?于是为此地赐名甘棠苑遗爱池。这里比好多行宫的馆室都要早早修建完毕,太【】祖经常于此宴饮功臣。”

辛百吉听得十分入迷,赞道:“国舅总说我会讲故事,我看国舅更精于此道。”

梁道玄抚柱回首,笑道:“说得好听,但这里不还是荒废了么?不过立意却是好的,这样扬名出去,大家面上都有光,又借了太【】祖的威望,少些闲话。”

辛百吉正要再赞,可他也十分敏锐,知晓梁道玄做事,只有一两个浅显的好处,那是断然不会如此笃定推行的,其中必然还有什么隐情。

思及此处,他也跟着走上缝隙里爬出荒草的台阶,眯眼低声问道:“我虽不才,但也觉得没那么简单,国舅还有什么打算?可别瞒着我了!”

“确实还有个原因。”梁道玄撕下一小块即将脱落的绿漆残片,在辛百吉面前颇为顽皮地晃了晃,“这里不能立即投用,要花些银子与时日修缮才能用于考选。”

“那……这不是缺点么?怎是理由呢?”辛百吉彻底不懂了。

“这次九寺大家尽心竭力随我,是为蒙寸尺之润及自身,可是有些衙门论职能,分派不到什么差事,也就是说,功成之日,想要论功也是不能。我既已说了九寺上下齐心,就不能厚此薄彼寒己在先。”

梁道玄朝空旷的正殿内走去,声音即便低和,也仍旧有细微的回声:“宗正寺由我牵头,那是主理;太府寺掌管内帑,要审算勘误分拨银钱;鸿胪寺一如科举时的礼部,全程的典仪都要重新制定并在临考时由他们主持;当天巡查考场,查验夹带,要卫尉寺务必亲力亲为,都是大臣和勋贵的子弟,既要保证法度又不能太伤颜面,交给禁军肯定是不行的,只有他们能够胜任;太仆寺预备车马接待事务;大理寺的人给誊抄暂押试卷,糊名附录,验明正身。”

听到这里,辛百吉忽得明白,一拍手掌:“对啊,那太常寺、光禄寺和司农寺就没事情做了。”

“太常寺主观祭祀和皇家礼仪,说白了,这次和他们关系不大,但如果修缮此处,挂上太【】祖的名号,他们就得参与其中,按照早年实录中和工部留档的记载,监理修复太祖遗材的宫室,并在告成时简单礼祭。”

梁道玄已经想好怎么安排,此时慢声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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